謝霆鋒在香港啟德舉行第二場演唱會時,王菲低調現身捧場,雖然戴著口罩坐在包廂,但依然成為焦點。
而王菲懶理外界目光,全程投入看謝霆鋒台上表演,特別是唱到《玉蝴蝶》時,伸出雙手做蝴蝶飛舞動作,相當陶醉,不經意大撒狗糧。

之所以這首歌引發熱議,是因為據傳是鋒菲定情之作,王與「玉」相似,「菲」像蝴蝶起舞的樣子,聽起來極為浪漫。
靈感則源於某天謝霆鋒經過花店被名叫「玉蝴蝶」的植物吸引,覺得好美,便向填詞人林先生說起,他來編曲,送給熱戀期的女友。

王菲確實很愛蝴蝶,從專輯《Di-Dar》蝴蝶背景,到《寓言》蝴蝶妝,再到歌曲《蝴蝶》,多次使用此元素。
不管謝霆鋒是否真為王菲所作,當年的甜蜜是一定的,送歌也不止這一首,王菲的《迷魂記》《MV(My Valentine)》等都出自小謝之手。

情到濃時,兩人還刺了情侶紋身,是一對翅膀,呈現W形,中間有個X,似乎各取名字頭一個字母。
劉嘉玲曾爆料,王菲是哭著刺完的,因為刺在這個部位很痛。後來王菲被問及是否還會再去刺,她說:我想他不會提出這種無理要求,他知道我很痛。

謝霆鋒當然不會,即便那些年秀恩愛的品味隨了他,即便外表不羈,內心傳統。他希望另一半最好別出門,不喜歡她穿過露的衣服,每當王菲穿高叉裙等出門,都會碎碎念:這樣穿著有助於你更好唱歌嗎?

話是這樣說,總被王菲壓制到無法辯駁,只能隨了她。說是小鮮肉時期的謝霆鋒不成熟也好,彼此間的情趣也罷,兩個無論年齡和地位都相差甚遠的人能「世紀牽手」,終歸是情投意合。
而酷酷的他們,能開金口談感情實屬不易,畢竟彼時的小謝一言不合能為女友摔狗仔相機。

如此種種,其實李亞鵬也做過。
2008年,他跟王菲帶著李嫣、竇靖童出席劉嘉玲、梁朝偉在不丹的婚禮,因不滿記者近距離拍攝愛女,突然大發雷霆動粗。雖然事後握手言和,但李亞鵬仍余怒未消表示,可以拍自己和老婆,作為父親要保護女兒,不要拍她。

這麼一看,李亞鵬曾經熱血過,真的為女兒和家庭勇敢決絕。不過褪去結婚前幾年的激情,往後的日子裡,他與王菲不同次元、不同三觀逐漸暴露,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名場面有二。

一是兩人上楊瀾的訪談節目,談到當初考慮是否留下李嫣、最喜歡王菲的歌是《傳奇》等話題時,王菲一記白眼,不給面子直懟,平靜表面早已暗流涌動。
等王菲率性說出自己不是「賢妻」時,李亞鵬神情是有些尷尬的,只能硬凹打圓場,企圖重塑天后人設。

二是李亞鵬拽著王菲出席商業活動,為了製造驚喜事先未告知,搞到她不僅素顏現身,而且到現場才知道李亞鵬將鑽戒放在滿是蝴蝶的箱子內。
結果驚喜變驚嚇,好多蝴蝶因不透氣被捂死,王菲全程黑面蹲在地上撿蝴蝶。之後沒幾個月就傳出離婚消息。

說白了,同為骨子裡傳統的中國男人,李亞鵬要的是男主外女主內、妻賢子孝,他得意於最滿意的照片是王菲產後抱著李嫣,獨坐窗前,母性光輝完全掩蓋天后光芒。
謝霆鋒則不一樣,他尊重、理解和懂她,實在不行,自己來當那個下廚房的人。

所以到現在,李亞鵬回憶跟王菲的婚姻,仍強調失敗,沒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,偏偏忘了王菲從來不是他的附屬品。
而面對離婚,謝霆鋒倒看得更透徹,感謝張柏芝對兒子們的付出,也坦言跟她做朋友比當夫妻更加合適。這才會有演唱會喜聞樂見、歡聚一堂的場面。

亦如多年前謝霆鋒對著台下的王菲說:前幾晚你都不在,這首歌詞我好喜歡,《因為愛所以愛》,送給你。
時光匆匆,距2014年再復合已逾十年,與其說謝霆鋒在心中偶像身上找到歸屬感,不如說王菲更喜歡他給的自在。也許唯一擰巴的,只有時常給自己加悲情戲的李亞鵬。
